被污染的土地,有谁知道吗?我国20%的耕地遭受污染,患上 “恶性肿瘤”,每年因此造成的直接损失相当于同期国民生产总值的1%。据统计,全国遭受工业“三废”污染的耕地达3亿亩,遭受化肥和农药污染的耕地也有2亿多亩,二者占全国耕地总量的20%。土地污染最直接的危害是不利于植物生长,导致农作物减产乃至绝收,严重污染的土地可能寸草不生。土地污染,患上“恶性肿瘤”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罪魁祸首是来自工矿业废水的灌溉。利用蜈蚣草去除土壤中的砷就是一个典型案例。因此,重金属中毒损害机体器官往往是终身、不可逆的。污染从尾砂库开始造成这些地区污染的主要原因是采矿。
土地受到有毒物质污染就如同患上了恶性肿瘤,癌细胞不断侵噬大地的肌体。我国20%的耕地遭受污染,患上 “恶性肿瘤”,每年因此造成的直接损失相当于同期国民生产总值的1%。土地污染的危害不亚于水污染和大气污染,但人们却远不像关注水污染和大气污染那样关注土地污染。
据统计,全国遭受工业“三废”污染的耕地达3亿亩,遭受化肥和农药污染的耕地也有2亿多亩,二者占全国耕地总量的20%。“八五”期间,670万公顷的耕地横遭污染,而1997年,仅农业部记录在案的重度土地污染事故就有 1057起,直接经济损失达1.5亿元。
土地污染最直接的危害是不利于植物生长,导致农作物减产乃至绝收,严重污染的土地可能寸草不生。不仅如此,有毒物质被植物吸收积累后,通过食物链又进入人体,并在人体内富集,极有可能使人中毒。
土地污染,患上“恶性肿瘤”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罪魁祸首是来自工矿业废水的灌溉。包钢附近,164种有毒物质日复一日地随着污水渗入地下,无情地吞噬着良田沃土,最终使10万亩耕地丧失农用价值,被迫弃耕。我国每年由于污染水、污染农用地造成的损失达90亿元。
土壤、大气、水等环境受到污染,最终检验其危害的是两个指标:它是否影响了人体健康;它是否破坏了生态。
绝大多数种类的污染物,都可以被各种植物吸收,然后进一步进入人体。因此可以说,一个区域土壤中如果存在某一种污染物,它总是可能通过各种生物途径进入人体。但不同种类的植物,对不同种类的污染物的吸收量却不相同,比如生菜、蘑菇里面容易富集镉;而不同种类的蔬菜吸收砷的程度差别也很大。
因此,科学家现在正在做一些研究,希望根据不同植物对不同污染物的吸收状况,针对每一块特定特征的土地种植特定种类的农作物,以避开对土壤中主要污染物的吸收;另一方面,也可以根据一些特殊植物对某一种污染物的超强吸收能力,特意种植这种植物来吸收土壤中的污染物,从而起到净化土壤的目的。利用蜈蚣草去除土壤中的砷就是一个典型案例。
在中国,水果里面的铜污染情况比较普遍,这是因为波尔多液(硫酸铜溶液)的广泛使用所致。
各种污染物进入植物、动物体内后在形态上会发生一些变化,其毒性也会相应被改变。汞在进入动物体内后会变成甲基汞,毒性骤然增大,因此人吃了含有微量汞元素的鱼就可能严重中毒(日本的水俣病就是由于这种原因引起)。
重金属在动物体内和人体内都有富集效应——即吸收进入体内后很难自然排出。比如体内如果有过量的铅,在不继续接受铅污染的条件下,骨骼内的铅要经过20年才能排除一半。而人体内镉的生物半衰期也有20~40年。
因此,即使人们吃的食物里面重金属含量没有高到让人急性中毒的浓度,如果长久接触或者食用某一种重金属,体内浓度还是会越来越高。当积累到一定浓度,就表现出慢性中毒症状。因此,重金属中毒损害机体器官往往是终身、不可逆的。而相比之下,有机污染物大多不容易富集。
化肥污染的主要问题是产生亚硝酸盐。这是一类致癌物质。
可以说,无论我们周围环境(包括土壤、水和大气)是否受到了污染,人体都会不可避免地和各种污染物接触。在一定浓度范围内,这些污染物尽管也包含剧毒物质,但对身体不会造成影响。比如一般情况下,土壤、水、空气、植物和人体都含有微量的砷(包括三氧化二砷,即砒霜),当环境中的砷化合物不超过人体负荷时,就不会对人体健康构成危害,但如果人体对含砷化合物的摄入量超过排泄量,如饮用水含砷量较高,长期饮用,则会引起慢性中毒。(来源:中国新闻周刊;感谢中科院地理资源所陈同斌研究员和武警总医院纪小龙教授提供帮助)
矿业带来土壤的重金属灾难
如果“长三角”、“珠三角”的土壤状况用“受到污染”来表述,那么,内地一些重污染区也许要用另四个字来形容:环境灾难
“与‘长三角’、‘珠三角’的土壤污染状况相比,可以说,我们考察的这些内地重污染区所受的污染完全就不是同一种概念,”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环境修复研究中心主任陈同斌研究员说。
他的解释是:“长三角”和“珠三角”地区仅仅是从蔬菜里检查出了超标的污染物;而这些内地重污染区,土地上压根儿就长不出蔬菜和粮食,原先正常生长的农作物在超标的重金属作用下,被活活毒死了。
污染重地连竹子也不能生长
从1997年至今,中科院地理资源所环境修复研究中心开始在全国范围内对土壤污染的状况进行调查,国家在这个项目上一共投入了近1000万元。由陈同斌率领的调查小组先后考察的区域有:湖南的郴州、衡阳、永州部分地区、石门、常德、株州(现在尚未结束);广西的桂林、柳州、何池、百色;云南的个旧、玉溪;贵州的东南部;甘肃的金川;北京全境。
项目组拍摄的记录照片让记者感觉到了震撼:光秃秃的山地、寸草不生的田野、焦黄的稻田,以及小孩、老人和妇女溃烂的皮肤——这都是重金属污染物的“杰作”。
“当我们到达这些重污染区时,当地百姓得知我们是从北京来的专家,很多人跪倒在我们面前哭诉,”陈同斌告诉本刊记者。
照片的拍摄地是湖南郴州。这是全国污染最严重的地方吗?“不,是最严重的地方之一。”陈同斌回答说,云南、广西、甘肃等省份都存在相当程度的大面积污染区。
“从我们拍摄的这么多照片,你可以看出,这些重污染地区的农业已经受到严重影响,太高浓度的重金属污染造成植物无法正常生长,造成农业减产;很多土地和农田受到的污染更严重,农作物几乎不能存活(连竹子都不能生长),即使存活也结不了果实。”陈同斌说,污染区受到如此重创的耕地均以万亩计算,很多农民因此颗粒无收,仅仅依靠地方政府的一点补助过生活。
污染从尾砂库开始
造成这些地区污染的主要原因是采矿。
据陈同斌介绍,一些特定种类的矿产,往往伴生着大量有害重金属,包括镉、砷、铅等等。没有开采的时候,这些有害重金属被固定在矿床里,矿产被开采时它们也被“解放”出来。正常情况下,这些采矿区似乎没有太大问题:他们都建造有尾砂库(即建造一个大坝来拦截废矿渣的区域),还可能通过环境影响评估。
“但一旦碰到‘100年一遇’、‘50年一遇’的洪水或者其他意外因素时,这些尾砂坝或者被冲垮,或者是因高度不够而发生泄漏,带有很高浓度重金属的污水就蔓延出来。这种事故一旦发生,往往下游上百公里的河道、以及河道旁的田地都受到污染。”陈同斌说。
陈同斌告诉记者,很多矿业主在建造这些尾砂坝时为了节约成本,都存在偷工减料的现象,造出的尾砂坝厚度不够,抵挡不了洪水。而事实上,即使尾砂坝没有问题,开矿对当地土壤的危害依然避免不了:重金属可以通过尾砂库的排水、土壤渗漏等渠道扩散到周围土壤,只是过程更长一点而已。
那么,正常情况下(不计洪灾等意外因素的影响),一个矿区的污染范围有多大?陈同斌的小组对湖南郴州的宝山铜矿区和柿竹园矿区进行了严密检测,得到的污染半径分别是大约36公里和25公里(当然,污染区域是一个不规则的形状,不是完整的圆)。以此计算,每一个矿区的污染面积可能会达到几百甚至上千平方公里。
而尾砂坝本身,以及废弃的矿场(往往到处都是矿渣堆),作为一个巨大的污染源,要把它恢复成可以利用的土地几乎不可能。陈同斌说,一个矿区往往配置好几个到十几个尾砂库,大的尾砂库占地达几千亩;而甘肃金川的一个矿场,面积甚至超过了30平方公里(4.5万亩)——这完全是一个硕大无朋的“毒场”。
矿业污染仍在加剧
与东部沿海地区人们对食品安全问题战战兢兢不同,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是,在受到重污染的内地,很多地方政府和老百姓对于那些“看不见的威胁”——土壤已经被严重污染,却还可以勉强长出粮食——认识不足。
“在我们给他们做报告之前,他们没有太多去关注这个问题:只要粮食还能长出来,我们就可以吃下去。”陈同斌说,老百姓也知道这里存在环境问题,因为这里各种疾病,包括癌症发病率高、死亡率高,他们总是看得见的。“那些受严重污染的水,他们只用来灌溉,却不知道污染可以通过灌溉进入粮食,然后进一步危害到他们的健康甚至生命安全。”
但矿工一般都知道自己是在从事一种危险的行业。“我刚去金川的时候,认为这么偏僻的一个城市,到了晚上应该很冷清;没想到,这里的夜晚比北京还热闹,后半夜矿工们都聚在一起喝酒,形成了一种独特的矿区文化。”——矿工们有很多都认为自己的寿命不会太长,因此不会有很长远的打算,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根据陈同斌等人的调查,中国的土壤污染问题在整体上以重金属污染最为严重(当然不排除局部地区以有机污染为主的情况),而在重金属里面,目前砷对土壤的污染可能应该排在首位,尽管以前很多人都认为最严重的是镉污染(主要原因是以前对砷的测量相对少一些)。
更让人担忧的是,这种污染目前还在加剧。“随着市场经济推进,对矿物的开采规模还在变得越来越大,而环境保护的设施又远没有跟上。”陈同斌说。
珠三角,“染毒”的土壤
工业的发达,在制造着GDP和财富的同时,也制造着污染。而这种污染,正通过被浸透的土壤和生长其上的蔬菜粮食,侵入我们的身体。中国经济最发达的珠三角,就是这样一个样本
本刊记者/刘英丽(发自广东)
这块大约26亩的蔬菜地,在广东省东莞市万江区流涌尾村,已经是面积最大的一块种植土地了。
来自贵州的王姓农民,正在这块租来的田地边的简易棚里做午饭。周边还有一溜的简易棚,全是外来租地而种的农民。本地人不再需要种地为生了。
“以前菜好,但价格低,现在菜不好,但价格好。”王说。他1999年来到东莞种菜,如今每亩地年收入1200元。
站在他的田间四处望去,北边十几米处是一家造纸厂,厂内高高耸起一根烟囱,据一位多次进入厂房的摩的司机介绍,那是造纸厂的焚化炉,每周在固定的时间将布条、油纸等物放进去烧。南边三十米处一排厂房一字排开,那是一座座电子厂。
26亩蔬菜地,南北均被厂房包围。沿着东边的一条小路向北,是一个垃圾场,长约500米,宽几十米。标有“万江环卫所”的蓝色垃圾车,大约5、6分钟来一趟,卸下一袋袋的垃圾。
除这块地外,万江区流涌尾还有两处约2~3亩的蔬菜地,其余地方都建了厂房。村里小卖部的一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介绍说:“这个地方的土地几乎都拿来修工厂了,尤其是五金、造纸和电子厂。”
流涌尾是正在进行的一项土壤污染调查所选择的样本地区。但它的状况在东莞的区镇中不算特殊。
而东莞,也不是珠三角土壤污染最为严重的地区。
土壤污染具有隐蔽性和滞后性。大气污染、水污染和废弃物污染等问题一般都比较直观,通过感官就能发现。而土壤污染则不同,它往往要通过对土壤样品进行分析化验和农作物的残留检测,甚至通过研究对人畜健康状况的影响才能确定。因此,土壤污染从产生污染到出现问题通常会滞后较长的时间。如日本的“痛痛病”经过了10~20年之后才被人们所认识。
土壤污染的累积性。污染物质在大气和水体中,一般都比在土壤中更容易迁移。这使得污染物质在土壤中并不象在大气和水体中那样容易扩散和稀释,因此容易在土壤中不断积累而超标,同时也使土壤污染具有很强的地域性。
土壤污染具有不可逆转性。重金属对土壤的污染基本上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过程,许多有机化学物质的污染也需要较长的时间才能降解。譬如:被某些重金属污染的土壤可能要100~200年时间才能够恢复。
土壤污染很难治理。如果大气和水体受到污染,切断污染源之后通过稀释作用和自净化作用也有可能使污染问题不断逆转,但是积累在污染土壤中的难降解污染物则很难靠稀释作用和自净化作用来消除。
土壤污染一旦发生,仅仅依靠切断污染源的方法则往往很难恢复,有时要靠换土、淋洗土壤等方法才能解决问题,其他治理技术可能见效较慢。因此,治理污染土壤通常成本较高、治理周期较长。 鉴于土壤污染难于治理,而土壤污染问题的产生又具有明显的隐蔽性和滞后性等特点,因此土壤污染问题一般都不太容易受到重视。
辐射污染:大量的辐射污染了土地,使被污染的土地含有了一种毒质。这种毒质会使植物生长不了,停止生长!
焚烧树叶:树叶里含有一种有毒物质,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散发出来的。但一遇火,就会蒸发毒物。人一呼吸,就会中毒
资源节约方面。狠抓重点行业和领域的资源节约,突出搞好钢铁、有色、化工、建材等重点行业的节能工作。依法淘汰了一大批落后生产能力,已关停小火电2157万千瓦,小煤矿1.12万处,淘汰落后炼铁产能4659万吨、炼钢产能3747万吨、水泥产能8700万吨。实施了十大重点节能工程、重点流域区域工业污染治理工程、循环经济和资源节约重大示范项目,推动技术进步,提高能源利用效率。仅2007年,通过实施重点节能工程,即形成节能能力2550万吨标准煤。国家还制定了千家企业节能行动实施方案,开展能源审计,编制节能规划,组织能效水平对标活动。2007年单位国内生产总值能耗比上年下降3.27%,为完成“十一五”规划中的节能目标打下了良好基础。
环境保护方面。五年来,在国民经济快速增长、人民群众消费水平显著提高的情况下,污染减排取得突破性进展,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加剧的趋势有所减缓,重点流域区域污染治理取得初步成效,部分城市和地区环境质量有所改善,工业污染排放强度有所下降。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强化综合措施,污染减排出现重要转机。“十一五”规划将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削减10%作为经济社会发展的约束性指标。受国务院委托,环保总局与各省级人民政府签订了减排目标责任书;各省(区、市)都成立了由省政府主要领导挂帅的节能减排领导小组。2006年,将两项污染减排指标层层分解,落实了责任,加大了力度,两项污染物增加的趋势明显减缓。2007年,污染减排取得突破性进展,化学需氧量、二氧化硫排放总量近年来首次出现双下降,比上年分别下降3.14%和4.66%。
二是加大污染防控力度,重点流域区域环境治理持续推进。国家将水、大气、土壤污染防治作为重中之重,把保障群众饮水安全作为首要任务。环保主管部门组织了集中式饮用水源保护区专项调查,初步摸清了全国县级以上城市的情况,发布了饮用水源保护区划分技术规范,70%的饮用水源保护区达到了规范要求。取缔关闭了饮用水源一级保护区内的排污口,依法严厉打击了二级保护区内的违法排污行为。松花江流域、三峡库区、丹江口水库及上游污染防治规划已经国务院批复实施。经国务院批准,北京周边6省(区、市)与国家环保总局共同成立了奥运会空气质量保障工作协调小组,共同采取行动,为绿色奥运提供环境保障。
三是严格执行环评制度,遏制“两高一资”行业过快增长。国家提高了电力、钢铁、石化等高耗能、高排放行业建设项目的环境准入条件,否决了一批违法违规项目。全国9000多个新开工项目开展了环保专项清理检查,对不符合环评要求的1194个项目依法予以处理,否决或暂缓10家企业84亿元的上市申请。同时,积极开展规划环评,努力从源头防范环境污染和生态破坏。
四是加大执法立法工作力度,努力解决关系民生的突出环境问题。紧紧围绕解决危害群众健康和影响可持续发展的突出环境问题,连续开展整治违法排污企业保障群众健康环保专项行动。突出执法重点,集中整治了饮用水源保护区、工业园区以及涉铅和造纸企业环境违法问题。建立健全长效机制,开展环保后督察。五年来,全国共出动执法人员700余万人次,检查企业300余万家次,查处各类环境违法案件12余万件,取缔关闭违法排污企业近2万家,挂牌督办2余万件,维护了群众环境权益。
五是全面启动农村环境保护,生态保护工作取得积极进展。国务院办公厅转发了《关于加强农村环境保护工作的意见》,环保总局发布了《全国农村环境污染防治规划纲要》,确定了主要目标和任务。首次启动了全国土壤污染状况调查。截至目前共采集农产品和土壤样品3.6万个,完成了3万多个样品的分析测试,获得近84万个有效调查数据。各地也进行了积极探索,一些地方建立了“户分类、村收集、乡(镇)运转、县处理”的生活垃圾处理模式。进一步加强生态保护力度,全国自然保护区面积占陆地国土面积15%以上,初步形成了类型比较齐全、布局比较合理的自然保护区网络。
六是开展“加强地方环保年”活动,全面增强地方环境保护能力。国家财政预算设立了“211环境保护”科目,经费渠道日趋完善。2007年,中央预算内建设资金安排146亿元支持节能减排、环境保护和生态建设,中央财政资金拿出235亿元支持节能减排和环保重点工程。近两年来,全国环保投入共5560亿元,约占同期GDP的1.24%。中央财政设立了污染减排专项资金,重点支持指标、监测和考核三大体系能力建设,总投资32亿元,是2006年的4.2倍,达到历史最高水平,有力带动了地方对环保能力建设的投入。
一、甘肃铅污染事件2006年9月12日,甘肃铅污染事件,造成甘肃省陇南市徽县水阳乡新寺、牟坝两个村354人血铅超标,因血铅超标问题住院的群众共179人。其中14岁以下171人,14岁以上的8人。
造成血铅超标事故的徽县有色金属冶炼有限责任公司周边400米范围内土地已经全部被污染。经过陇南市环保局环境监测站对徽县有色金属冶炼有限责任公司周边400米范围内的7个监测点进行的土壤总铅浓度的初步监测,发现:1—5厘米表层土壤总铅浓度为16—187毫克/千克,超出背景值0?83—2?46倍;15—20厘米耕层土壤总铅浓度有3个监测点高出背景值0?69—1?8倍,有两个高出背景值5?2—12?2倍。
二、陕西省龙岭村癌症现象陕西省华县瓜坡镇龙岭村是一个独立的自然村,位于华县县城8000米外一个形似龙脊的土峁上。自1974年村上发现第一例食道癌患者至今,该村共死亡55人,其中30人死于癌症,其余人死于肺心病、脑血管病等,无一例自然死亡。全村人口从154人锐减至77人,癌病患者和死亡人数连年增多,且呈年轻化。龙岭村几十年来被癌魔笼罩,最终发现该村的土壤污染十分严重。
在龙岭村西北方4000米远是陕西化肥厂和复合化肥厂,西北风将工厂散播的悬浮颗粒污染物吹到龙岭村,使全村空气、水、耕植地、非耕植地以及室内用地、粮食作物等都受到了铅、铬、砷、铜、锌、镍、锰、磷等的污染。当地生产的面粉铅含量超出国家标准1?6倍,属重污染;铬超出国家标准2?98倍,属严重污染;芹菜中镉、铅、汞、砷、铬都超标,其中汞高出国家标准16倍、铅高出国家标准83?5倍,属特级污染;中药柴胡中镉、铅、汞、砷、铬都超标,其中铅高出国家标准91?5倍;豆角叶中铅高出国家标准191倍;核桃中铬高出国家标准2?9倍;油菜子中铅高出国家标准75倍。
三、沈抚灌渠闹出的“笑话”
建于1961年的沈抚灌渠,总投资5000多万元,全长近百千米,流经沈阳和抚顺两市4个县区的11个乡镇。当初建渠的目的是为了保护沈、抚两市沿浑河的水源,主要将抚顺的生活污水和工业废水引出。
当时人们惊喜地发现,灌渠流域内的农作物长势好、且产量高,灌溉面积15万亩,受益人口达20余万,人们称誉灌渠为“大米河”。这对于正处于“三年自然灾害”、粮食匮乏的中国而言,沈抚灌渠成为利用污水“变废为宝”灌溉农田的典型。据专家分析,当初的沈抚灌渠所接纳的主要是生活污水,而几家石油企业排出的含氨、氮等成分的废水,其功效相当于施用化肥。
随着工业的迅猛发展和人口的剧增,灌渠内各种污染物的长年积淀,使沈抚灌渠的水质日趋恶化。中科院沈阳应用生态研究所的多年跟踪调查表明,沈抚灌渠水体严重污染,已导致沿岸土壤中毒、农作物大幅度减产且污染物残留量较大。而辽宁省卫生防疫部门的一份报告明白无误地显示,沈抚灌渠流域地区的人群与清水地区的人群相比,患病率、患绝症率和死亡率及畸胎率,均明显高出一倍多。
当时沈抚灌渠作为污灌的典型,曾向全国推广,甚至还要到联合国去介绍经验。现在想想,幸好当初没去,否则还不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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