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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大义在线阅读白话,五行大义白话全解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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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想拜入正一派,想寻一位师傅,在家修行,主修想学道学,道德经及五行大义等需要一位师傅帮助学习。
  • 讲五行的书什么比较好啊
  • 读易经之前应该读什么书打基础?
  • “阳生甲子,不足戌亥,仍为天门,什么意思
  • 五行大义的相关注本
  • 五行大义的版本传播
  • Q1:我想拜入正一派,想寻一位师傅,在家修行,主修想学道学,道德经及五行大义等需要一位师傅帮助学习。

    不用寻找,其实真正的师傅你是你自己,修行有这种想法就坚持,因为你必将成为“师傅”

    Q2:讲五行的书什么比较好啊

    易经
    就看你能不能看懂了

    Q3:读易经之前应该读什么书打基础?

    首先你应该了解一下八卦的基础知识,然后才能更好地学习易经,不然肯定会无处下手

    Q4:“阳生甲子,不足戌亥,仍为天门,什么意思

    《五行大义》里早就有关于“四门”的说法:“兵书云,阳生甲子,不足戌亥,仍为天门。阴生甲午,不足辰巳,仍为地户。阳界甲寅,不足子丑,仍为鬼门。阴界甲申,不足午未,仍为人门。”恰好与六十甲子的空亡相吻合.六十甲子,是中国古代一种纪年法,六十为一循环,月、日里亦存在此循环,即到六十日、六十年归于上一循环当初的干支。计年时称为还历,计日时,又常用十天为一起点,称为一旬。由于天干有十个,地支有十二个,一旬中便有两个地支没有相应的天干与之相配,称做“孤”、“空亡”。如“甲子”旬里,空亡是“戌亥”。“甲戌”旬里,空亡是“申酉”。“甲申”旬里,空亡是“午未”。依此类推。再从天干、地支对应的八卦方位看“戌亥”是后天八卦里的“乾”位,意指天,而空亡的意思是虚、空,与建筑上“门”的虚空同义,故“戌亥”赋予“天门”的称呼。同理,在“甲午”旬中,“辰巳”是后天八卦中的“巽”位,与乾正好相对,引申为地的意思,于是“辰巳”被赋予“地门”的称呼(后又称做“地户”)。不过这里将“午未”作为“人门”,“子丑”作为“鬼门”,与风水里的说法不合。我们从八卦方位图推测,风水说对“人门”、“鬼门”的变动可能与四隅的概念有关,八卦方位中,东、西、南、北为四正,东北、东南、西北、西南为四隅,如果戌亥、西北、乾为“天门”,与它相对的“辰巳”、东南、巽为“地户”,则余下的两隅便应该为西南、“未申”与东北、“丑寅”。于是将上面“五行大义”里的“人门”、“鬼门”分别顺时针移动一格,成为四隅之配制。在方位上错格、移位是风水中常用的“改造”手法之一。“未申”(西南),是后天八卦中的“坤”位,意指“地”,与“人”相关,于是“未申”被赋予“地”、“人”的意思,称做“人门”,活着的“人”与死者相对,与之相对的“丑寅”(东北、艮位)便称做“鬼门”。

    Q5:五行大义的相关注本

    1.书名:《五行大义今注》
    作者:梁湘润
    2.书名:《五行大义白话全解》
    译者:刘鸿玉 刘炳琳

    Q6:五行大义的版本传播

    日本国内最早提到《五行大义》的文献,是成书于公元797年(延历十六年,唐德宗贞元十三年)的《续日本纪》。该书卷二十“天平宝字元年十一月”条(757)记载孝谦(称德)天皇主持制定《诸国博士医师任用法》。
    其文是:敕曰:如闻。顷年诸国博士医师,多非其才,托请得选,非唯损政,亦无益民,自今已(以)后,不得更然。其须讲经生者《三经》,传生者《三史》;医生者《太素》、《甲乙》、《脉经》、《本草》;针生者《素问》、《针经》、《明堂》、《脉决》;天文生者《天官书》、《汉晋天文志》、《三色簿赞》、《韩杨要集》;阴阳生者《周易》、《新撰阴阳书》、《黄帝金匮》、《五行大义》;历算生者《汉晋律历志》、《大衍历议》、《九章》、《六章》、《周髀》、《定天论》,并应任用。
    天平宝字元年(757)提到的《五行大义》显然是日本最早的一个版本(以下略称为“天平本”),并且它也可能是最接近萧吉未刊原稿的一个本子,对日本平安时代(794~1192)以后思想与学术文化产生了深远影响的,或许就是这个本子。成书于宇多天皇宽平三年至九年(891~897)的《日本国见在书目录》,17 在第36类中著录了“五行家”汉籍919卷,其中有“《五行大义》一”(未提及作者)。“一”,当为一册、一部之意(如现存《常州先哲丛书》中的《五行大义》就是五卷一册),应该也是指天平本。当时日本的贵族、僧侣和家,多以能直接从《五行大义》中摘录文句,作为、观物、养生、服色、医疗、礼节、仪式的权威依据为时髦。中村璋八经过艰苦的努力,从日本许多古代典籍中搜寻《五行大义》的踪影,发现了大量的线索。如平安前期,在《三代实录》清和天皇贞观十七年(875)阴阳寮的奏言中有“萧吉九篇”的记载;在菅原为长的《管蠡抄》(成书于901~930年)中有《五行大义》四条引文;在具平亲王的《弘决外典抄》(成书于991年)中有十二条引文;在惟宗允亮的《政事要略》(成书于一条天皇年间,986~1011)残卷中有四条引文和重要的发挥;在汉文诗人藤原公任(966~1041)的《北山抄》中有一条引文。平安后期,在藤原赖长(1120~1156)的日记中有他阅读和引用《五行大义》的多次记载。进入镰仓时代(1192~1331),引用《五行大义》的范围更为扩大,如在《诸道勘文》(平安末年辑,《群书类从》本)中有八条引文;在沙门信瑞的《净土三部经音义集》(大正新修大藏经本)中有七条引文;在素寂的《紫明抄》(内阁文库本)中有一条引文;在《医家千字文注》(续群书类从本)中有三条引文;在贺茂在方的《历林问答集》(群书类从本)中有一条引文;在在盛的《吉日考秘传》(续群书类从本)中有三条引文;在丰原统秋的《体源抄》(古典全集本)中有四条引文,等等。镰仓后期至南北朝时期(1331~1392),菅原、藤原两个贵族集团甚至竞相利用《五行大义》中的文句来确立年号,作为斗争的一个重要手段。如菅原在兼根据《五行大义》“国家安宁,长乐无事”之句提出“安长”年号,藤原资名则根据《五行大义》“顺天之化,长养万物”之句提出“长养”年号。据《元秘抄》、《改元部类》(宫内厅书陵部)等文献的记载,从花园天皇庆长元年(1311)开始,此类争斗共发生了15次。18天平本的原本估计已经失传,但在流传过程中派生了一系列抄本。其中最重要的有以下四个本子:
    第一,元弘相传本五卷(略称“元弘本”);
    第二,天文抄本五卷(略称“天文本”);
    第三,高野山旧三宝院本(略称“高野本”),仅存第五卷;
    第四,旧宝玲文库本(略称“宝玲本”),仅存第五卷后半部分。
    日本的《五行大义》在传播过程中共产生了天平本、元弘本、神宫本、天文本、阳明本、卜部本、高野本、宝玲本、元禄本、佚存本等10种主要的抄本和刊本。其中最接近萧吉所著、因而版本价值最高的天平本已经失传。其余版本各有千秋,可互作参校。对中国文化界影响最大的,是属于元弘本系统的佚存本。根据当时德川幕府的命令,《佚存丛书》被专程送到中国。中国现存的几种《五行大义》版本,就是根据佚存本发展而来的。
    中国最后一次正式著录《五行大义》的文献目录,是《宋史·艺文志》,时间在1343~1345年间。在这之后,《五行大义》就销声匿迹,不见了踪影。一直到十九世纪初日本《佚存丛书》进入中国,人们才重新发现这一与故土阔别460年之久的珍贵典籍所具有的巨大价值,于是迅速作出了反应。
    清嘉庆九年(1804),德清许宗彦根据佚存本翻刻《五行大义》五卷(范氏古欢堂),这是自《宋志》著录《五行大义》以来中国人第一次正式印行此书。此时距《佚存丛书》的印行仅仅5年。许氏《叙录》称:
    《唐志》“萧吉《五行记》五卷”;《宋志》“萧吉《五行大义》五卷”,藏书家均未著录。近日本国人刻《佚存丛书》,此书在焉,用活字印行,多误舛。宗彦校其可知者,改定数十字,余仍其旧,俟知者而别梓之。⋯⋯观吉之书,文朴义质,徵事咸有条理;秘文坠简,多世希觏。推五行之数,合诸辰日、音律、性情、年命,曲而不枝,约而不僻。虽其麤涉津涯,未足究神秘、探奥迹,融畅于大道;以视术家所诵习,则倜然远矣,岂可以传世无绪、来自远方而忽之哉?
    嘉庆本以佚存本为底本,版式也与佚存本大致相同。虽然自称“改定数十字”,但实际改动多达407处。
    嘉庆十二年(1807),阮元编选《宛委别藏》进呈。原稿共174种,总目中有:“《五行大义》五卷,隋萧吉撰,日本《佚存丛书》本”。据阮元为《宛委别藏》各书所撰之提要,22 称:
    是编日本人用活字板摆印。前有自序,称“博采经纬,搜穷简牒,略谈大义,凡二十四段。别而分之,合四十段。二十四者,节数之气;总四十者,五行之成数”云云。⋯⋯今观其书,文义质朴,徵引谶纬诸籍,有条不紊。且多佚亡之秘籍,尤非隋唐以后所能伪为也。
    据《故宫善本书目》,《宛委别藏》160种藏于养心殿(目二函,书百函,共160种,其中由阮元所进者157种,与诸家所记不符,疑中有亡佚);但民国二十四年(1935年)故宫博物院编辑、上海商务印书馆影印出版《选印宛委别藏》40种时,因《五行大义》一书已有嘉庆本等刊本传世,故未收入。23 1988年,江苏古籍出版社按原目录影印《宛委别藏》120册,收《五行大义》于第70册。经笔者对勘,宛委别藏本与佚存本完全一致,未作任何校勘,因而不应视为一个独立的版本。当然,在考察《五行大义》在中国的流传过程时,阮元以其文坛权威的崇隆地位对《五行大义》所作的积极引介,还是很有意义的。在他的鼓吹下,《五行大义》的影响迅速扩大。与许宗彦、阮元同时的孙星衍“尤好斯学”,已藏有《五行大义》;24《续古文苑》卷十一“序上”,则将“隋萧吉《五行大义序》(日本国本)”作为古文范本予以郑重推荐。25
    嘉庆十八年(1813),歙县鲍廷博编辑《知不足斋丛书》,收《五行大义》于第二十六集(略称“知不足本”)。这是嘉庆本问世以来中国第二次正式刊刻印行《五行大义》。鲍氏作短跋于书后:
    隋萧吉《五行大义》失传已久。近德清许氏得自日本《佚存丛书》中,既校而刊之矣,惜传之不广。因重寿梓,以公同好云。
    另据严一萍《百部丛书·影印说明》称:“知不足覆刊佚存而加校订”,可知知不足本所用的底本还是佚存本。其版本的进步,体现在对底本又进行了一次修改,共比嘉庆本多了24处。由于《知不足斋丛书》印行数量很大,《五行大义》对学术界,特别是对清代和近代的文献考据学产生广泛而深刻的影响。除前引陈乔枞《齐诗翼氏学疏证》、孙诒让《札迻》外,朱右曾《逸周书集训校释》、赵在翰《七纬》、黄奭《黄氏逸书考》、陈立《白虎通疏证》、王先谦《汉书补注》、汪宗沂《太公兵法逸文》、刘家立《淮南内篇》等,也都先后引用了《五行大义》。
    光绪八年(1882),日本《佚存丛书》在上海由黄氏出版木活字排印本;光绪二十三年(1897),盛宣怀选辑编印《常州先哲遗书》,在第一辑子部中再次收入《五行大义》(略称“常州本”)。盛氏跋称: